户外操完庞冰冰,我和赵西把她拖回屋里,她瘫在地上跟头死猪似的,狗链还勒着脖子,金属链子深深陷进她肉乎乎的脖子里,红了一大圈,口球塞在屁眼里,睡衣破得像抹布,奶子耷拉着满是蜡油和红肿的痕迹,丝袜破洞挂在膝盖上,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,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、精液和地上的灰尘,毛拖鞋湿得黏在脚上,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,满身汗臭和腥味混在一起,猪脸肿得睁不开眼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嘴里哼哼着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放过我吧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地板上,黏糊糊地裹着她脚。
男人哪里会听林舒晴的,他就是要在电话里让林舒晴发出下贱淫荡的叫声,以此来证明男人比女人更适合林舒晴这个大骚婊子!他挺起鸡巴朝着林舒晴的骚屄里狠狠地怼过去,林舒晴的肉壶一阵痉挛,嘴里更是哎吆哎吆叫了起来,又风骚又淫荡,农燕萍还没有听过林舒晴这么娇喘呢,原来林舒晴也是会这么骚的?好在林舒晴当机立断挂了电话,她恨恨的掐着男人的脸说好家伙敢让我在我老婆面前出丑,看来今天不榨干你,还以为我多好欺负呢。
突然男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蜜穴,难于忍受的空虚感让女教授不禁问出来,怎麽了? 要射出来吗?男学生皱起了眉头,你自己看看吧——只见他的那根巨大而红肿的阳物很明显的被避孕套勒得肿了起来,骚货,你买的避孕套太小了。
,薛诺对这一切都没察觉,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
下一刻,我的身体却变得沉重无比,一股剧痛从我的背后袭来,我松开白芷,手摸向背部,很粘稠,我看向手掌,鲜红的液体在掌中流淌,“为什么,怎么会这样,我是流血了吗”
手背,“还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吗?有什么难处,我会和你一起分担